物落入别有用心之人的手上,这才传伯益控制山海经之法。若非如此,当年大禹已然夺走了山海经,怎会任由这种神物被伯益带走?这控制之法一代代的传下来,如今我带回转中原,遂被族老传授控制之法。女修虽是神通广大,但她远在楼兰神庙,和此间应有数百里之遥,要说从我手中夺走山海经还是力所不能。”
鬼丰沉吟道:“阁下所言倒是很有道理,我倒不想阁下还有这般神通。如此看来,阁下必定是运用山海经才至鬼门所在?”
那平凡人点头道:“不错,山海经有着匪夷所思之能,在中原时还是不觉得,等我到了西域楼兰左近,山海经上不时有异相显现,我不停的摸索,竟被山海经送至鬼门。”
魔王突然叫道:“女修进攻在即,你等还是这般唠叨,莫非要等死不成?!”
石室静寂,众人神色各异。
单飞听魔王说得难听,却不能不说魔王担忧的有些道理。他被平凡人叙说的伯益往事吸引,若是在平时,哪怕听个几天几夜也是没有问题。
远古迷雾层层显露,哪怕他没有参与其中,往事对他这个考古人士也有无尽的吸引。但魔王说的不错,女修已至楼兰神庙,就要对白狼秘地、以及想入白狼秘地的人发动进攻。如今可说寸时寸金,可无论夜星沉还是鬼丰,似乎都不想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二人似乎在等。
等女修前来?
单飞知道真相绝非这般,却始终猜不出鬼丰真正的用意。
鬼丰的青铜面具更显冰冷。注目魔王,鬼丰半晌才道:“魔王,我等不是在等死,但我们此行,却绝对要有去死的勇气。”
你吓我?你不知道我魔王是吓人长大的?
魔王本想抗声,但盯着那青铜面具后黝黑的双瞳,有寒意从背心涌出,一时间竟不能发声。
“你若是不敢去死,如今要离开此间也不是难事。”鬼丰慢慢道:“只要你说一声,夜宗主可立即将你送离此间。”
魔王怎会甘心在这时退却,赔笑道:“鬼丰先生,我实在是担忧女修随时杀至,更担心你我的安危,这才忍不住的动火。可我想无论大明王还是这位伯益的后人,包括单飞,都想知道你和夜宗主究竟如何打算。我们总算一条船的,是不是?”
大明王立即点头。
“那也说不准的。”鬼丰突然道。
魔王、大明王有着说不出的尴尬,齐声道:“鬼丰先生的意思是?”
“我不会轻易和别人在一条船上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船上的人谁会捅你一刀,更多的时候,我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