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候想必要培养以前的单飞了,不过以前那单飞执意不理,这才去找曹棺?
“甄家对你算是仁至义尽,哪怕甄尧对你冷嘲热讽,可终究没对你如何?但你呢,从来都是狂妄自大,总觉得甄家害死你娘,对你又是不公,这也不满,那也不满的。”甄柔理直气壮道:“你若是个男子汉,本应该承担些事情,可你呢?小肚鸡肠,不明是非,离开时招呼都不打。一得势就回来耀武扬威,打了甄尧,又让我爹逼迫我向你求情,这样气量的男人,我甄柔不嫁!”
众人微哗,吴质、曹丕对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的困惑,暗想甄柔说的可是单飞吗?怎么和他们的认知不一样?
单飞见甄柔如此,仍旧只是笑笑,转望甄尧道:“甄柔说你以前没有对我如何?真是这样吗?”
甄尧见到少年锐利的目光。心中发虚,低下头来。
“你怕什么?有什么说什么!”甄柔不满道:“今天我们就把所有的事情挑明好了。”
甄尧看到众人各有意味的目光,不敢去望单飞,喏喏道:“我只是打过他几次,又和他打赌,他输了,这才负气离去。”
众人恍然。
甄尧虽是简简单单的几句,但众人都有见识,怎会不懂?甄尧当年肯定比单飞要成熟许多。看单飞不顺眼,这才想方设法让他离开。
少年人年轻气盛,很多时候根本不知道人性狡诈的一面,被人随便布下个圈套就能激发出心中的热血。被人利用亦是茫然不知。
那时的单飞肯定也是受激不过做赌,入了圈套自感觉丢脸这才忿然离去。
曹丕听了,对单飞倒是另眼相看。他见过单飞和荀奇做赌,暗想这才过了几年。单飞肯定知耻后勇,拼命的研究这些门道,你甄尧若是再想骗单飞。只怕输得底裤都不剩下。
甄柔楞了下,好像不知道这些事情,声音小了很多,还是执着道:“冤有头、债有主,甄尧骗了你,你也打了他,我们甄家如今不欠你什么。”
“真的不欠吗?”吴质忍不住问了句。他暗想如果什么都不欠,那我们在忙什么?
甄柔脸微红,半晌无语。
她虽叫柔儿,但性子很直,一直看不惯姐姐所为,更没有看得起以往的单飞,被父亲劝说半晌,但从不认为要委屈求全博得厌恶男人的喜欢,这才想什么说什么。
甄逸让她对单飞说些软话,她默然看似听命,实则早想将不满当众说出。听吴质所言,她记得自己曾被父亲许配给单飞,虽说自己不愿,但总是无法理直气壮的分辨。
甄逸一直观望着单飞的神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