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的恩怨是还了,可这几天的呢?”
田蒲一怔。吃吃道:“这几天单飞又和你们有什么恩怨?”
身着白衣之人冷望田蒲一眼,再望单飞,一字字道:“单飞,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杀了老妖祭酒,竟然还敢到这黑山堂,真的以为没人知道你的恶行,还是视黑山军于无物吗?”
一言落地,群情悚然。
赵一羽更是额头青筋暴起。握拳紧盯着单飞。
单飞心中微沉,他早在盘算黑山军对他的敌意来自哪里,甚至想到曾经的单飞惹下的祸事,哪里想到会是这个恩怨。
田蒲喝道:“一派胡言!”
黑山军众人倏然向田蒲望来,目光中满是怨毒之意,田蒲心中凛然,可全然不惧。望向赵一羽道:“你眼睛不瞎,看得出老妖祭酒死了几天?”
赵一羽犹豫下,还是道:“尸体腐烂着实有了几天,最后一个见到老妖祭酒的是蔡青角,那是在……”
他望向那额头高起如角之人,那人缓缓道;“我最后见到老妖祭酒是在五天前。”
“那时候我们还在涉县。我、田堡主都和单飞在一起,这位姑娘也在。”田蒲一指晨雨,见她缓缓点头,精神振作道:“单飞难道会放飞剑杀了老妖祭酒?更何况,他来之前听都没有听过老妖祭酒的名字。”
田蒲额头青筋崩起,但分辨起来问心无愧。
黑山军都是默然。
田蒲喝道:“张宗主,我家堡主对单飞很是信任。信他绝不是个坏人,你一直都和我家堡主很是惺惺相惜,难道不信我家堡主的判断?”
身着白衣之人喝道:“你们本是一伙,自然会为他遮掩。”
田蒲一怔。
张飞燕突然道:“白骑!”
身着白衣之人立即躬身道:“宗主有何吩咐?”
张飞燕缓缓道:“无论如何,我等总要给人一个分辨的机会。他若是凶手,我们就不会放过他,他若不是凶手,我们也不必冤枉他。”
单飞微舒一口气,暗想这个张飞燕毕竟是统领黑山军的人物,谈吐很有分气度。
白骑闻言立即道:“是,宗主,可是铁证如山……”
田蒲一怔,喝道:“什么铁证如山?”
白骑不等开口,那懒洋洋之人接道:“自然是认识凶手之人还在,容不得你狡辩。”
单飞心思飞转,但问心无愧,就听张飞燕身旁那一身黄裳的人道:“带珠儿出来。”
众人均是回头望去,就见有黑山军领着一瘦弱的丫环模样的女子走进棚中,张飞燕望见那丫环,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