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念头。她也规矩,没乱动,只是脑子里想起了些七七八八的,很是(和谐)。
偏偏再度沉睡的祁言很不安生,挪腾了两下,往另一头滑,梦里还嘬吧(和谐),像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不偏不倚地(和谐)到陆知乔(和谐)上。
简直要命。
偏又推不开,她费劲退一点距离,这人就无意识靠上来,直到她退无可退,要掉下床了,又被这人牢牢箍住。
睡衣那么薄,那里经得起嘬,一下子就沾得到处是祁言的口|水,潮|热不已。
困意来了,陆知乔趁人停歇,慌忙酝酿睡意,好不容易快要睡着,又被祁言嘬醒,浑身一机灵,气得她想狠狠拍这人脑袋。可终究是下不去手的。
无法,只能忍着。
就这样,陆知乔硬是熬到凌晨才睡着,也只眯了一会儿,被弄醒,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
清晨,一夜好眠的祁言悠悠醒来,躺在床上思索了两秒这是哪里,起来穿拖鞋,耷着睡眼出去。
次卧门关着,厨房里有动静,祁言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刚过七点,便去刷牙洗脸,收拾完,她径直朝厨房去,看到陆知乔穿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煮东西,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陆知乔吓得手一抖,缓过神来,刚想狠狠打掉这人的手,蓦地想起昨晚,心软下来,声音不由自主地温柔:“醒了?”
祁言用鼻音嗯了声,脸贴她耳朵。
“早餐马上好,去刷牙。”
“收拾过了。”
“……”
“我想亲你一下。”祁言半眯着眼,舒服地蹭蹭她耳尖。
昨晚没睡好,陆知乔这会儿头有点沉,还是强打着精神起来做饭,想到这人是罪魁祸首,又没了好脸,嗔道:“别闹,去外面等着。”
“乔乔~”祁言嬉笑,“我昨天是不是惹你生气了?”说着又自言自语回答:“没有啊,我记得我躺下就睡着了,我睡觉很老实的,最多换两个姿|势。”
语气可怜巴巴的。
陆知乔怔愣,侧头忘了她一眼,倏尔叹气。
不记得做了噩梦也好,能早些走出心理上的阴影,只要祁言好好的,她吃些亏又如何,想着,嗓音恢复了温柔:“昨晚睡得怎么样?”
“很舒服。”祁言偷偷亲她头发,“我梦见我在吃一块巨型棉花糖,真的很大,而且又甜又软,要一边爬一边吃……”
陆知乔手臂一僵,脸有些热,嘴角扯起勉强的笑容,敷衍着应和了两声。
没关系。
她也把自己当成棉花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