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的腿间,看着独特的胯下风情,那没有毛发遮挡更显得干净的阳物,忍不住在打理干净的区域亲了一个遍。“尼玛……干嘛啊你?……”夏耀已经被袁纵的变态举动臊得彻底没脸了,眼睛一闭不睁就这么忍过去了。手术固定后,夏耀就躺在床上不动弹了。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住院部大楼很多病房的灯光都暗了,安静下来的夏耀显得有些怠倦。目光迟缓地移向窗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要在这度过很多天,各种麻烦和不便都会随之找上门,单位、父母、朋友的探望和盘问……“诶,袁纵。”夏耀唤了一声。袁纵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听到夏耀的召唤才把目光移过来。“怎么了?”夏耀说:“我想暂时先不把这事告诉我妈。”“这么大的事你瞒得住么?”袁纵问。夏耀说:“先瞒两天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就说临时去外省执行任务,然后再让我的同事帮我圆个谎。我想起码等我脸上的伤好一点儿再告诉她,不然我怕她承受不了。”“你怕她承受不了就不怕我承受不了?你就这么舍得刺激我?”袁纵怒瞪着夏耀,“非得跟他打么?如果你当时跑了,也不至于落成这个下场?”夏耀心里愤愤不平,“他本来打不过我,我已经快要把他拿下了,谁想那小子使阴招!他丫往我脸上甩粉,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生活和比赛要分开,你不要总把你在格斗场上的礼数拿到生活中去套用。在自保的前提下,你用多阴多狠的招数都不过分,偷袭本身就是一件缺德事,你跟他讲什么道义?”“知道啦。”夏耀不耐烦地应了一声。袁纵看夏耀被自个儿数落得蔫头耷脑的,心里揪着疼,硬朗的面孔浮起难以言说的苦楚。夏耀是因为他受伤的,如果不是一心想帮衬他,根本不会把自个搭进去。“我困了。”夏耀说。袁纵攥住夏耀的手,“睡。”旁边还有一张单人床,袁纵没有躺过去,就那么攥着夏耀的手硬挺挺地坐着。一直到现在,夏耀被人在地上拖拽的场景还让袁纵心有余悸,生怕一撒手,人就没了。夏耀很快就睡着了,夜里好几次想翻身,都因为翻不了被疼醒。每次醒来都有人握着他的手,突然就感觉没那么难受了。第二天一早,夏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枕头底下摸出小镜子照脸。“嘿,你有没有感觉我脸小了?”问袁纵。袁纵扫了他一眼,“那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