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自然。

“夫君可有需要准备的东西？”荆颜在床边坐的笔直，轻声问道。

程强有些诧异，“还需要准备什么？”

“譬如木驴，青铜鸟，或者其他的小玩意。”荆颜仰头看着程强，嘴角噙着一丝柔媚的笑意。

程强关上了房门，有些诧异的问道：“以前就已经有这些玩具了吗？”

“自然是有的，那些王侯贵胄在这件事上玩的花样之多，超乎想象。”荆颜说道，“齐王生前曾修筑过一座汤池，里面打造了各种各样的施舍和房间，专供他玩乐。他在封地搜寻了上百妙龄少女充为近侍，命她们不穿衣服陪他在汤池游戏。”

“对我们这些妃子，齐王还稍微尊重一些，但对那些近侍，他在这件事上极其残暴无情，肆意玩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