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真的为严家的两个老人诊断过。
现在倒真是有点后悔。
司夜宴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老爷子,我已经让人将他控制住了,你先休息一下,不着急。”
严格来说。
严陌的失踪现在也没线索,人不能被熬坏了。……
慕听听站在门口,手里的雨伞还在滴水,脸色白得像她颈间的珍珠项链。
她的声音发颤。
“霍少,我听说,你抓了我家的保姆。”
她站在别墅门口。
雨水从她的伞沿不断滑落。
显得很是脆弱。
就仿佛……这天底下的所有人,都在欺负她。
霍景御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他闻到慕听听发间的玫瑰香水味,和刚才张桂兰身上的廉价肥皂味形成残酷对比。
他西装肩线被雨水浸透,却依然笔挺如刀。
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却像隔着一道无形的楚河汉界。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慕听听率先开口,声音被风雨扯得破碎,“只怕我现在不管说什么,你都不会在意了吧?”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眼中有风暴在酝酿,却又拼命压抑着。
“霍景御,”她轻声说,“如果我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呢?”
他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水光在晃动,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哪怕强撑着坚强,可是这份脆弱根本就遮掩不住。
“你亲自来了。”
“却又什么都不说。”
慕听听的脸色有些绝望。
“我就知道,你应该是相信了那些话。”
“算了,我没办法辩驳,你现在想怎么做,只管说出来就好。”
说完,她也就不再吭声。
疏离感在两人之间不断蔓延。
在漫天的雨幕之中。
忽然,传来了霍景御一阵阵的叹息。
“我来之前,想过无数的可能。”
他知道,慕听听在慕家不容易。
家里面的佣人也不是效忠她的。
加上那对慕家的父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慕听听甚至没有对这个家的掌控权。
佣人的错误,并不能怪罪她的身上。
刚才第一眼看到她,看到的却是她的破碎感。
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拍卖会的事情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可他们抓住佣人的事情绝密。
就算是慕听听知道自己的佣人被抓走了,也不可能查到是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