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直到状元红升空后,又咚的一声,才没了声响。
袁颂缓缓松开苏萤,低头一看,苏萤满脸泪水,害怕道:“袁颂,我手疼,我日后写不了字,当不了状元了!”
袁颂看着她举着满是血的手,也慌了,忙拉着她去找大人。
袁颂一边牵着她未受伤的左手,一边安慰道:“萤儿莫哭,你若真因这手考不上状元,大不了我中了状元,再把状元给你,可好?”
苏萤一听,连忙点头,吸了吸鼻子道:“你可不能耍赖,若是你不把状元给我,我就,我就,”
袁颂看着她满手是血,还在那儿和他耍赖,便急急抢了她的话,发誓道:“你就让我这辈子孤苦伶仃,无妻无子,可好?”
小小的人儿,哪懂什么孤苦无子,不过是闲时听父母打趣时学来的夫妻间情话罢了。
至今想起,苏萤仍觉儿时懵懂可笑。这些年,袁颂随他父亲升迁去了杭州府。听闻他如今已是浙江省府的解元,不知明来年春闱,她是否有机会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