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松懈了吧。”
陆远打量了一下李白道。
“长剑片刻不敢离身,自从昔日见公孙大娘舞剑之后,这一年来,剑术一道颇有长进,今日便是想试试。”
李白轻抚了一下长剑道。
“请。”
陆远随手捡了根竹条,对李白道。
“丹丘生,世人都说我李白自傲,那是不知你丹丘生呐,来。”
李白看了一眼陆远,而后直接拔剑朝陆远刺去。
“叮叮叮..........”
李白的剑术确实长进不少,看来这一年来,还真不是醒了喝,喝了睡那般度日。
可在陆远面前,依旧一般,那长剑根本就破不开陆远手中的一根竹条。
交手十几回合后,陆远竹条一点,李白手中的长剑落地。
“还得多加练习才行。”
放下竹条,陆远对李白开口道。
“唉,看来剑术一道,我与你是难以匹及了。”
李白拾起长剑,似是认命了一般。
也是,从十多岁开始,到现在四十多快五十的年纪了,三十来年过去,依旧不是陆远的对手,这局面,不认命也要认命了。
“李白可算是认清现实了,终于是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
“可以了,跟义父对战了三十年,依旧活着,你想想这里面的含金量有多大吧。”
“是该想想这是放了多少水才对。”
“一屋子的诗稿!不是,你这一年多,光写诗去了吗?你难道就不能干点正事?”
“李白:我做的,不就是正事吗?当年我就说了,要是不能官场留名,那就多写诗,让后世的人多背诵。”
三日之后。
陆远带着李白回到了嵩山下。
“夫子,昨日有一人前来寻访夫子,得知夫子离去后,便留言让夫子回来之后,去嵩山寻他。”
刚回到了小筑,余星文便对陆远说道。
“哦,已经上了嵩山?这岑夫子也是个急性子。
太白,今日时候尚早,是现在上山,还是让岑夫子再喂一晚蚊子?”
陆远看向李白道。
“上山吧,久未相见,如此待客属实不好。”
李白看了一眼嵩山道。
“也好,星文,去地窖取十坛酒来。”
陆远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余星文道。
“呃........夫子,昨日那人已经取了二十坛,并雇人送了上去。
不过他付了钱的。”
余星文开口解释道。
“呵呵,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