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今日特来拜访。
贸然来访,还望夫子莫要见怪。”
李白对孟浩然行了一礼道。
“唉,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岂有见怪一说?
况且太白之名,老夫也是有所耳闻,当真是少年英杰。
还请草舍一述。”
孟浩然对李白回了一礼道。
李白和孟浩然两人入内之后,酒菜一上,两人就相互吹捧了起来。
他们两人其实也算是同类人了。
都是满腹经纶,都有着自己的傲骨,都想着要求官。
但是又都觉得官场太肮脏。
两人都能在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所以,这两人的共同话题那可太多了。
陆远这个为两人牵线搭桥的人,在边上除了两人举杯的时候,陆远跟着提一杯之外,根本就插不上话。
甚至酒宴结束后,两人还要挑灯夜谈。
那真就是惺惺相惜,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颇有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感觉。
在彻夜长谈之后,两人更是抵足相眠。
“啧啧啧,当真是知音呐,难怪孟浩然会去给李白找媳妇的。”
见到两人这般模样,陆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哈哈哈,义父好像酸了。”
“义父:好你个李白,老子陪你游山玩水两三年,你钻孟浩然被窝了?
李白:知音难觅,知音你不懂!”
“一场重病下来,李白好像是悟道了,没有先前那样求官心切了。”
“其实还是想当官,唉,李白也真是的,自己有没有当官的能力,自己还不清楚吗?
再说了,当官有什么好的?”
“看别人的时候,当官有什么好的,削尖脑袋往里钻有什么用?
等到自己考公的时候,当,当官可太好了!”
“唉,楼上别说的这么现实行不行!”
李白和孟浩然这一交谈就是月余。
两人在这一个月中,可谓是形影不离了。
每日不是吟诗作对,就是游山玩水,互诉衷肠。
这让与两人同游的陆远,一度感觉自己有点亮,好像是当了电灯泡。
一月之后,孟浩然声称自己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故而相约日后再会。
尽管孟浩然说了是私事,但李白还是执意要前往相送,这一送就从襄阳到了安陆。
到安陆之后,孟浩然说什么都要和李白分别了。
对此,李白也是无奈,只得与孟浩然惜别。
分别的时候,还设宴一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