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洗手间过来的距离估算,这门后应该大致就是奇点的位置。
但就在女孩将手按在门上的瞬间,一直蹲在肩头还算安分的薛定谔忽然炸起毛来。
黑猫背部弓起,警惕地盯着大门。
女孩动作顿住,她疑惑地看向黑猫,但忽然间,她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粘腻又冰凉的触感,这感觉比直接摸糖豆鼻涕虫还恶心。
血浆……
粘稠的血浆正不断从门缝中渗出来。女孩不禁后退半步,但忽然间,耳边听见一道幽怨的戏腔。
“女儿身,男儿心,何以为证?何以为证?“
有人在唱戏?有人在这门后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