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神色一黯，两个跳跃间离开了这里。

至于张颜，实际上他从头到尾都没动过，一直站在原地，在他的视角里，这个白色女孩就如同跳舞般在他面前旋转跳跃。

偶尔还附带几声清脆悦耳的问候声，直到最后，或许是因为实在没人捧场，就神色黯淡地离开了，如同落选的选手般。

不远处的艾薇也飘到了他的身前。

张颜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离去的汪淼，心中微微盘算了起来，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开口问道：“她可是要杀你，这样放她走好吗？”

艾薇：“她想要杀我，就让她杀一次，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倒是你，这傀儡手臂没了会影响工作吗？”

张颜：“嗯，不是什么大问题，再装一个就行。”

艾薇点了点头：“接下来你就去我那吧，直到这场表演结束，然后你潜心研究就行。”

张颜：“好，不过刚才那个孩子的身份似乎有些特别，不是魔法少女协会的人吧。”

艾薇：“她是人类反抗军中的一员。”

张颜：“哦，被饲养的猪也有反抗军？”

艾薇：“是的，这个星球上的种族比较特别，不过因此也能培育出优质的果子。”

张颜：“不把他们掐灭吗？”

艾薇：“这不是我该管的事情，再说了，就算是把这一批掐灭还会有后续，还不如让他们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组建反抗势力，这样不至于脱离控制。”

张颜装作苦恼地挠了挠头：“真麻烦，不过既然不会影响到我就好。”

艾薇：“走吧，拂晓之时。魔法少女们的演出就开始了，观摩一番吧。”

张颜点点头，跟着艾薇离开在原地。

只是过了一会儿，微风拂过，汪淼的身形去而复返，她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向两人消失的方向，在只有她能看到的世界中，蓝色的字幕正在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