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歪了歪头。

驴大宝从过堂屋里走出来，平淡道：“小子就是驴大宝，您老人家是？”

费革芳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驴大宝几眼，才笑呵呵说道：“老婆子是通天宗的人，前些日子，听说你为了两条狗，把我们外宗二三十号弟子的腿都给打折了，可有此事？”

驴大宝点头：“有，那些人的腿就是我打折的。”

没有否认，也没辩解什么。

人家既然找上门来了，其中缘由不会不清楚的，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只等着人家划下道来，咱接着就是。

“好！”

费革芳点头，说道：“老婆子也不难为你，这次你让我通天宗丢了面子，你自断一臂吧！”

她觉得，这最多也就算是个警告，对于普通人来说，伤筋动骨也就一百天，而对于修仙者而言，今晚上把胳膊打断后，明天早上说不定就已经接上了。

主要就是找个台阶下，毕竟通天宗丢了面子，自己堂堂九长老又亲临，哪怕对方是入了境的修士，跟省九局关系匪浅，照理说这个面子都应该给的。

本身外宗弟子，别说是断胳膊断腿的，就是死几十个，像费革芳这样身份的人，也不会太放在眼里。

对宗门而言，面子大于实质性伤害，今天来，她也就是为通天宗来找回个面子。

驴大宝能明白对方的想法，以及通天宗的意思，他在市里能见易中海就见风转舵，能在山里，见到千年大鲵就跪地磕头，该装孙子的时候，他从来不硬挺着，因为他知道，硬挺着没用，实力太过悬殊，根本就轮不到他反抗。

可冒出来的个什么通天宗，也想让他跪？

驴大宝确实年轻，可也不是来个阿猫阿狗的，就能让他跪下叫爷爷的孙子啊！

“断不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代表了驴大宝的态度。

通天宗咋了，你们通天宗的人要脸，小爷就不要面子吗？

费革芳把眼睛往大里一睁，声音也随之阴沉下去，沉声道：“小伙子，别不识好歹，今天我老婆子能亲自走这一趟，已经算是宗门给足了你面子！”

驴大宝翻了翻白眼，冷笑道：“就这，还算给我面子？通天宗好大的派头，你们干脆直接硬来就好了吗，何必给我面子呢，我人轻言微哪有什么面子让你们宗派给的。”

“好好好！”

费革芳一连说了三声好，手里的龙头拐杖在地上顿了顿，阴沉着脸嘶哑说道：“既然如此，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呼！

自身后，冒起三道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