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不过他更想知道对方现在在做什么。
“她在缝衣服。”
“缝衣服?!”
“对......”
不得不说,安德烈绝对是一个十分合格的手下。
而这一点,更多体现在了许多的小细节之上。
能为领导排忧解难就不说了,他的许多小安排,也让白洛十分的赞赏。
比如现在克洛伯待着的房间。
这并非是之前她昏睡时的客房,而是一间靠西的杂物间。
或许有人会问,靠西又怎么了?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哎!这就要从白洛的小习惯说起了。
和其他下属不一样,安德烈是最早察觉到白洛喜欢走窗户的那一批人之一,因此他将这件事情也放在了心上。
所以当克洛伯想找个地方修复一下自己的衣物时,他自然而然将对方安排了这个靠西的房间。
毕竟现在是上午,如果从东边的窗户进去的话,绝对会被其察觉的。
如此一来,白洛就不会因为出现影子而被对方察觉到异样。
虽说对于有着影踪的白洛而言,就算他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克洛伯也察觉不到。
但这种瞌睡来了送枕头一般的行为,还是让他挺受用的。
当白洛悄无声息落到窗台处时,里面的克洛伯还趴在桌子上,尝试用手中的针线修复自己的衣物。
可惜......多托雷也许教会了她如何战斗、如何做一个忠诚的下属。
但却并没有教会她穿针引线。
白洛本来还在想,她会不会缝的歪歪扭扭让人觉得没眼看。
结果......她连线都还没有穿到针里。
不愧是你啊,克洛伯。
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白洛站到了她的身后,开了口。
“这样不行的,你要先用口水把它打湿,然后用嘴含一下,不然你坐这里一天都插不进去的。”
没错,用嘴抿一下,已经成为了穿针时刻在骨子里的记忆。
无论男女老幼,在穿针引线之前,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这样吗?”
一心只想缝补好自己衣物的克洛伯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来的是谁,只是按照对方的指导,用嘴含住了线头。
等她再次试着将线穿进去时,竟是毫不费力的就完成了这一步。
“真的有用......”
克洛伯略显兴奋的回过了头,本来是想向身后的人道谢。
不过看到那个笑眯眯的表情以后,她那股兴奋劲便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