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地压在了谭翰林的心头,让他原本就沉重的心情愈发阴郁起来。
整个下午,谭翰林都觉得浑浑噩噩的处理完江波辞职离去的各项手续。
就在他满心不舍的完成这些工作的时候,他得知父母以及谭雪一家人已经悄悄地离开了省城,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一股酸涩之感猛地涌上了谭翰林的鼻头,他的眼眶也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般田地,想要在短时间内挽回局面已是不可能了。
谭翰林深知这一点,尽管心中充满了无奈,但也只能默默地接受现实。
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着自己的父母以及谭雪一家人能够真正体谅他当下所面临的难处。
在心底深处,谭翰林还是真诚地为离他而去的亲人们送上最诚挚的祝福的。
他呆呆地坐在办公桌后,脑海中始终萦绕着父亲临走前看向他时那满含失望的眼神,如同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这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一下将他恍惚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定了定心神,摘掉话筒拿到耳边,里面传来一阵熟悉声音:“翰林书记,怎么?我听说你跟谭叔吵嘴了?”
电话里面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汪喆。
“哦,表哥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爸呢,一时不理解,过一段时间想通了就好了。”谭翰林说道。
“不是,翰林书记,我也是今天下午与欣歌通电话才知道一些事情的,我将欣歌大骂了一顿。
我要说的是,有的时候你是不是太惯着欣歌了?是不是太由着她的性子了?你知道吗?欣歌的过分解读和胡乱猜测我的真实意图,这让你会很被动的你知道吗?”
汪喆突然来了这么一席话,一下将谭翰林搞愣住了,他马上凝住心神,问道:“表哥,你的意思是?”
汪喆的声音有点严肃:“翰林书记,我知道你跟欣歌很恩爱,作为欣歌的表哥,我很是为你们俩的伉俪情深感到高兴。
我们作为男人,深爱自己的妻子、爱护自己的家人,这点没有错,到任何时候都值得颂扬。
可是,万事啊,都要有个度!
我们是男人,应该有属于我们男人自己的事业和作为,尤其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那是一定要有很高的站位和政治敏感度的。
你怎么能让欣歌胡乱参与你的工作呢?还让她参与你的一些重要决定。
她什么能力你不知道吗?不是我小看她,她撑死了也就是一个初高中教师的材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