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路。
黎漾的头重重的撞在了靳宴礼的胸膛上,硬邦邦的肌肉撞得她有些头晕一下子就栽进了他的怀里。
靳宴礼的大手就捏在她的腰上,而且用了些力气,她有些吃痛的哼唧着:“干嘛呀,疼。”
“说实话,你在看什么?”靳宴礼眸色深沉,将这小小的身影缩进他的瞳孔,眼神中染沾了几分危险和暧昧。
深黑色的瞳孔凝着自动扑入怀里的小女人,染上了几分危险的气息。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啊,怕她太过劳累,忍者不去碰她,用冰凉的水冲掉这炙热的欲望,这下可好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真的是来上厕所的,再说你在里面,我在门口,怎么能看得见。”怎么有一种越描越黑的赶脚。
“行了,快去睡觉,别再看了。”靳宴礼轻挑着眉,语气轻佻,可也有些无奈。
“嗯,这就睡了。”黎漾恨不得马上钻进被窝,免得被这男人给不客气了。
不知怎么,她的小眼神总是想在他身上瞄,让他动情的时候他傻得像木头,不让他动的时候,他又乱发情。
靳宴礼也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就那么的的忍着,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上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怎么都熄不来,这夜,注定难眠。
清晨,黎漾揉了揉晕沉沉的脑袋,一脸的迷茫,这个房间也太热了,怎么睡得一身的汗呢!
低头一看,她竟然趴在了靳宴礼的身上,昨天她晚上明明一夜未睡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她有些发蒙,在靳宴礼的身上打了个挺儿,坐在床上,用手比划着东南西北,寻思着她是怎么到这座山上的。
突然她瞥见了靳宴礼赤裸的胸膛上那滩小河,想着这男人有着很严重的洁癖,她从床头的柜子上抻了两张纸巾,把这罪证消灭干净。
然后她就一脸嫌弃的将纸巾扔到了地上,希望他不要发现才好。她的手刚手回来,就被人抓个现形,靳宴礼半睁着眼,神色慵懒的说:“我女儿都不流口水了,你这嘴是漏怎么着,口水都流了一盆了。”
黎漾两只手往前一摊:“你怎么证明是我流的,还有可能是你自己呢。”
靳宴礼杵了杵自己的胸膛:“你躺这儿给我流到胸前一下试试,你能把唾沫吐到这儿,我都算你厉害。”
她可没有那个胆子承认,坐在那儿默不作声,这时靳宴礼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捧住了她的小脸:“犯了错以勇于承认,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打屁屁了哦。”
这表情让黎漾有一种爸爸教育女儿的赶脚,她就不相信了,他还能真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