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着的地方。
侧头望过去,那个屋子门敞开着,显然屋里黑灯瞎火,根本不像有人的模样,屋子里连点儿声音都没有。
“你姐早就回去了,你凭啥跑到我家来要人?你姐都和我儿子离婚了,你跑过来要人,你算哪根葱?”
张老太太叉着腰,底气十足的在院子里吆喝起来。
“大家都来看,大家快来看呀!
这江家的人都和我儿子离婚了,居然还跑到我们家来要人。
咋以为你姐姐是镶了金边儿啊?
我儿子没了她就不活了,你凭啥到我们家来要人?
今天你姐和你爸跑我们家里来闹事儿,全村人都看见了。
姓江的你要想继续在我们这里闹事儿,那是做梦。
我们村儿的人也都不是吃干饭呢。”
“大家伙儿,你们瞧瞧,你们瞧瞧,这欺负人都欺负到门上来了。”
显然江林预料到张家老太太会撒泼打滚儿,但没有想到张家老太太这一次显然比以前经验丰富。
这位学会了激发周围街坊邻居的情绪,果然一下子呼啦啦村里几十号的青壮年立刻就把他们围起来。
主要是他们现在身后十几个人手里都抄着家伙式!
和对方一下子就形成了对峙之势。
“姓江的,今天你爸和你姐闹过事儿已经走了,怎么你们还没完没了了?”
“张友庆根本不在家,你们闹也闹完了,差不多赶紧滚蛋。”
“别以为张家是老弱妇孺就能欺负他们。”
“欺负我们的村儿的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们亲眼看着我爹和我二姐走的吗?”
江林大声质问,眼前的青壮年听了这话有些疑惑。
“虽然我们没看见他们走,可是他们闹事儿的时候我们知道啊,闹完了事儿,人家张家的人也和他们好好的把道理讲清楚。
张友庆的确没回来,全村都知道。”
“你们江家的人用不着用这做借口打到人家张家门儿上来。”
“我就问你们一句,你们亲眼看到我爹和我二姐走了吗?
我现在就把话摆在这里。
我爹被人打伤了,现在昏迷不醒,全身骨折,被人扔在了我们村口的小河沟里。
人现在送到医院去了,现在生死不明。
而我二姐彻底没有下落,你们要是说看到我爹和我二姐走了那么一会儿,你们就跟公安说清楚。
这事儿我们已经报警了。”
村里人一听说报警了,立刻吓了一跳,这年头儿村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