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
从我记事起,我便不知道父母是谁。
而我最先记住的,就是院长。
那个时候的院长还很年轻,长得一般,脾气也有些暴躁。
但对孩子们却又耐性十足。
在那个时候,社会对孤儿院的关注,远不如现在。
院里吃喝都紧巴巴的。
那种情况下,我打碎了他用了十多年的杯子,害得他往后的几年里,都只能用碗喝水,他也只是咬着牙怒指了指我,并头疼地挥手将我赶出他的办公室,他也没有骂过我一句。
直到我成年了,可以自己挣钱了,他才再次用上杯子。
我正想着,眼角余光中走出一群人来。
领头的正是院长。
身后跟着沈云汐等人。
院长将孩子们聚集到一起,给沈云汐他们介绍了一番,看着他们与孩子已打作一团,才朝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