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许多事既然做了,就是自有他的道理,见得人多了,知道的就多,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也未必是坏事。”
我听得一头雾水,正想开口问她,她却站起身告辞道:“我也来了好久了,再不走,就小心遇到狗了。”
她说罢,用巾帕子将脸遮得严严的,似乎是怕被人发现她来过一般。
我只好说:“那改日再来坐吧。”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却在将要出门的时侯,有一张小纸条从她的手心里滑落,轻轻的掉落在门口的地上,我看得真切,急忙起身,拿了在手中,揣在袖子里,这纸条一定是她固意留给我的,只是,我与她,是敌是友,我尚未可知。
想着她那样的打扮,就是让人以为她只是个下人而已,她是要避人耳目,才来见我一见的。
她的话透着了太多古怪,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也未必是坏事,这话很奇怪。这草原上一定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开了门,一股寒气直冲眉间,好冷的天啊,雪后的天气一向都是冷的。
又跑到炕上,还是躲在被子里的好。
再拿过我的书,将那纸条摊开放在书中,正要看的时候,塔娜仁进来了,“王妃,黎总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