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的温柔,让我想起频死的蝴蝶,脑海中掠过的片刻,有一种不吉利的感觉。
我不要你的温柔。
不要。
那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度的香醇的酒。
“其其格。”你是个小妖精。
瞧,我真的成了他的花儿。(其其格翻译成汉语,就是花儿的意思。)
我望着他,眸中半是欲望半是不甘,我想望尽他的内心深处,可是,我只望到了他眸中的我。
花开落地。
床帐内,一片春色。
写不尽,两颗心。
一个邪狂,一个瓣颤。喘息久久,褪尽的刹那,拥住我的,是他有力的臂弯。
草香,在我身上,在他身上。
无分彼此。
从此,我只能尊他为我的天和地。
“镜子。”打破寂静,我向他要着。
“做什么。”他的声音里依旧填满了欲望。
“镜子。”我刻意执着。
他起身,我闭着眼,不想去看他赤裸的样子,很羞。
拿过来,钻进被子里,呵我的痒,“要照什么,照我吗?给你照,给你照。”
我一脸的严肃,拿在手中,照着我的脖子,雪白的,没有一丝的红痕。
狠狠的,长长的指甲划过,血淋淋的一道。
沁娃的那里,曾经是一团吻痕。原来,我也曾这样的在意,在意沁娃在我面前的炫耀。
而这一道,是我自己划过的,是让自己清醒。
心,还是不能失去。
听,隐隐听见清草摇曳的窸窣声。
声声慢,声声慢。
夜,正是浓时。
浓浓的夜记载了他的狂放,月光透过窗帘窄窄的缝隙清淡了一室的幽雅。
当晨曦袭进室内的时候,我看着在我身旁睡得正香的他,难以想象,如果夜夜如此,白天的他还会是一样的意气风发吗。
即使睡着了我也要皱一下眉,这家伙,对我,真的没有‘手下留情’。
我睡去的时候,眼里最后的一抹风景就是他的俊颜,狂野奔放,即使,睡眠中……
睡了多久我不知道,沉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额头冰冰凉凉的,有谁在我的额头做着画。
伸手触着,那双手臂却倏的逃开,让我抓也抓不住他。
跑了,再也没有回来,我又继续我的梦。
“小姐,快醒醒,一会儿,太后要来看你呢。”我揉着眼睛,一睁开,是若清有些惊慌的样子。
太后,她来做什么?昨天的经历让我不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