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副将在梁玄的身旁说道。
至于信不信,陈墨就不管了。
以他的从军经验来说,无论是哪名统帅,面对一座坚固的城池,除非兵力十倍优于对方,要不然绝对不会采取强攻的。
就在这时,大帐帐布被掀起,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走了出来,陈墨一身金红色的战甲,腰配唐刀。
“侯爷。”
随着前阵已经推到了武关城外的一定距离,后方响起了悠长的号角声。
透过辕门望去,在层层军帐、片片枪戈之间有一顶庞大的青幕军帐,帐外甲士林立毫不懈怠,帐前高竖陈军大旗,此处便是陈墨的中军大帐。
没错,这些人就是降卒。
借口就是他们昨晚高兴喝醉了酒,现在酒还没有醒。
和他所说的一样,陈墨要一战拿下武关,可以说是倾巢出动,四万多的大军加上降卒,足有六万多人,大军浩浩荡荡,漫无边际。
“侯爷。”
陈墨将二人打晕后,让人抬出来在降卒的面前露个相,当个吉祥物罢了。
成千上万名的甲士从各处的营门涌出,汇成一道道长流,在各级将校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走出营门。
而走在最前面的士卒,却并没有着甲,也没有拿着武器,而是扛着云梯。
陈墨翻身上马,拔出腰间唐刀,沉声喝道:“武关就在眼前,拿下武关,淮州就是我们的了。关中人马不过万,已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一战可破。”
可陈墨显然没这个兵力。
号鼓声此起彼伏。
梁玄下令全城封锁、戒严,全军备战。
为了防止他们临阵倒戈,陈墨并没有给他们发放兵甲。
结果陈军于翌日清晨,就擂响了战鼓与号角声,发动了攻城。
“攻城!”
紧接着,浑厚的战鼓声也是随之擂动了起来。
“上,随俺冲。”混在其中陷阵卫士卒同时放声大喊,带着两千多的降卒,朝着武关城冲去。
陈墨亲自敲动战鼓,为攻城的先锋鼓舞士卒。
武关的守军得知了陈军在外扎营的消息,但敌众我寡,加之陈墨身后悬紫阳,疑似神通境的事,虽然梁玄不相信,但谨慎的他,还是打算稳妥起见,据城而守,看敌军下一步要做什么。
…
只能让这些降卒去当炮灰了。
以至于他当即下令,严防死守武关的前后两门,不让任何人进出,另外派亲兵去看着城中的士族,防止这些士族与陈墨勾结,在城中搞一些小动作。
这就是陈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