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深入了解吴宓的为人,所以陈墨没有去趣闹她,按照传统步骤,把花烛夜进行完。
“怎么了,是.了吗?”陈墨心神有些飘飘然,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欣愉感。
吴宓刚攥紧床单,用来对抗身上那股奇怪的感觉,就见面前的青年欺近,温软、湿热的气息向自己的唇边而来。
说罢,握住了陈墨带着红绳结的手,十指相扣。
……
陈墨堵住了吴宓所有来不及出口的话语,手也不老实……
“吁”
陈墨:“……”
吴宓见此,也没有多说,跟着感觉走,没有抵触陈墨的触碰,结果就是在陈墨润物细无声的引导下,没有任何抵抗,便让陈墨慢慢登堂入室
吴宓身下垫着的白帕子,顿时绣上了一朵红梅花。
他把药丸放到一边。
吴宓浑身一颤,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双眼放大,呼吸声也清晰起来。
说罢,一人去放托盘,一人上前来帮吴宓卸着头上的凤冠、首饰、霞帔。
说着,她放下了五进床榻外的红色幔帐。
做完这些后,她便退到了二进,婚房中的烛火都熄灭了几盏。
可吴宓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抬手撑着陈墨的胸膛,一只手背着摸到枕头底下,拿出了一個白玉瓷瓶。
不过她也不知道敦伦之事要不要做这种事,但见陈墨如此娴熟,怕这个步骤是敦伦之事必做的。
吴宓再也保持不住心如止水的状态了,虽然从小研习医术的她胆子和接受程度都要比普通的女人要大要强,但毕竟是未经历过敦伦之事的少女,哪里扛得住,很快身子就……
说完,陈墨不再多语,又凑向红唇,继续抚慰,同时手贴在后腰,慢慢引导。
他跨坐在吴宓的身上,娴熟的去解她的衣襟。
那无处可藏的手微抬,似乎想制止陈墨,但很快又放了下来,轻轻的咬着樱唇,弯弯眼睫垂下。
只见吴宓从白玉瓷瓶中掏出了一枚药丸,递给了陈墨。
吴宓玉容滚烫如火,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颤了下,依偎在陈墨的怀里,然后便在全身酥软的余韵中睁开了眼眸,脸颊多了几分被滋润后的水润色泽。
陈墨轻笑了笑,说道:“宓儿,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
很快,一轮满月便是荡漾而开。
二进处坐在的两名贴身婢女,在此刻通红了脸。
二人饮下交杯酒,将酒杯放回,两名贴身婢女对视了一眼,都从眉眼间看出一抹羞喜之意,齐声笑道:“祝姑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