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长大了。”
以前的季听是不戴眼镜的,半年多以前在新闻联播里捕捉到那个戴着金丝镜框的身影时,季砚执对着屏幕怔忡了许久。
如今将人实实在在拢在怀里,他发现季听的眉眼间愈发接近他梦中那位站在科研巅峰的季院士,但却藏着微妙的不同。大约是自己这些年养得精心,眼前人较之那个孤绝消瘦的剪影,倒添了三分温润的气度。
季听努力理解着‘长大了’这三个字,但最后还是停留在字面意思上:“我现在的身高是182.7,与我上……以前一样。”
一句简单的话,带着季耳朵独特的认真风格,瞬间消弭了两年分别的距离。
季砚执唇角微动,却又故意绷着脸直起腰来:“那我呢,有变化吗?”
季听刚想摇头,但又隐约觉得有:“你还是一样好看,不过身材似乎比之前更挺拔了。”
季砚执心里还窝着火,所以即便这话他爱听,开口也还是带着刺:“我都快三十岁了,再不好好健身,万一到时候色衰而爱驰,被你抛弃了呢?”
话音刚落,季听忽然扬起唇角,结结实实地笑了一声。
季砚执双眸危险地眯起,“……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季听脸上的笑意转为迷茫,眨了眨眼:“你不是在给我讲笑话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