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脸上的表情忽然消失了:“你为什么要放过我?”
“不然呢,杀了你?”
“我没有保护好文茵,你应该恨我的。”
季砚执沉默了两秒,“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荒谬吗?”
林清摇了摇头,缓缓地痴痴地,像慢动作一样:“是你不理解。”
“我应该理解什么,你?”
“如果你把一个人看得比你自己还重要,可你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向地狱,无数个午夜梦回,你会不会像我一样痛恨自己的无能?”
季砚执蓦地攥起了手指,完全是出自本能的,他想到了季听。
可这种猛然掀起的惊惶却在眨眼之间褪去,他清楚地看到两者的性质不同,不该互为联想。
他冷漠地轻启薄唇,道:“我不会给我自己后悔的机会,就算死缠烂打,我也会死死地拉住他。”
林清的瞳仁颤了颤,眼圈一点点红了:“没错,是我自己不敢,所以才从来没有伸出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