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有机会吗?”
陆言初神色不变,只是眸间多了一抹笑意:“近水楼台得的是倒影,月亮自有偏爱,季先生与其守着窗棂沾沾自喜,不如想想自己守不守得住。”
季砚执冷冷地笑了一声,嘲笑他无谓的挑衅:“你还是不了解季听,如果他轻易动心的人,或许会被你的酸话打动。但他从来都不是仰望星空的浪漫家,他只会把木星拉到你眼前,再问你喜不喜欢。”
这句话说得有些拗口,里面的意思陆言初也不懂,但却不想追问。
他有预感,只要他问了,季砚执肯定会好好炫耀一番。
他故意不接季砚执的话茬,抬眸朝楼上看了一眼:“季听呢,他还没睡醒么?”
“关你什么事。”
“我只是想问问他今天跟我们一起去吗?”
说到这个问题,季砚执的语气忽然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呵,季院士日理万机,凌熙哪配浪费他的时间。”
陆言初敛下眸,心中不禁失落,看来今天是见不到季听了。
两个小时多后,他们开车到了国安局。
孙烨出来接人,季砚执见到他便问道:“秦在野来了么?”
“他跟你们前后脚到的,刚刚上楼了。”孙烨感觉他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不像那天见到的那样阴沉沉的了。
陆言初跟孙烨打了声招呼,三人便往楼内去了。
到了办公室,一进门季砚执就看见秦在野吊着胳膊,小臂上的石膏还没拆。
陆言初不知怎的,竟笑了一声。
秦在野目光沉沉地看向他,问他笑什么。
“上次见面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秦中校,这次肩章上却空荡荡的,前后人设反差太大,十分具有喜感。”
秦在野清楚他这是在落井下石,却没理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季砚执:“季听这个当事人怎么没来。”
又是一个问季听的,季砚执不爽得要命,冷哼一声:“秦中校权势滔天,怎么不自己去查?”
三个人一上来火药味就这么浓,孙烨挑了下眉,心想不愧是情敌。
“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把凌熙提出来。”
孙烨关上门后,三个人分别坐在三个方位,谁也不挨着谁。
办公室里安静了一阵,陆言初看向季砚执:“你给秦在野看过了么?”
秦在野绷着脸:“看过什么?”
季砚执:“书。”
秦在野又看向陆言初,眉眼间多了抹冷讽:“这么说来,你也看过了?”
陆言初扬着唇角,闲适地靠向椅背:“还是你运气好,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