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等到做碳纳米芯片的时候，实验室的名额给你们留着。”

上一秒还打蔫的六个人，下一秒眼睛里直接往出蹦火星子了。

在向季听反复求证后，王冕欢呼着季老师万岁，头也不回地就去收拾东西了。邓路青还想上前抱季听，结果被汪斌勾住脖子拖出去了。

他们这边不痛不痒地解决了一件棘手的难题，程映玉从机场回来，脑子里却一直在琢磨白天的事情。

“妈，爷爷不是说明天就派人接我和妹妹去鹤园吗，你怎么还一直在抽烟啊？”

程映玉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季非阑抿住嘴，低着头回房间了。

过了一会儿，程映玉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邓璐，你手上养了多少个营销号？”

经纪人大致给了个数字，问她要放什么消息。

程映玉将烟头捻在围栏上，唇间吐出最后一口雾：“前阵子季砚执主持发布会，据我所知话题度一直居高不下，那应该有很多人都很想知道他的私生活吧？”

手机那头的邓璐蓦地顿了下，犹豫地道：“可是他毕竟不是娱乐圈的人，这可能……”

“现在的网络环境还分哪个圈吗？”程映玉勾着唇角，口吻间满是幽然的笑意：“更何况他们兄弟俩这不清不楚的伦理关系，放到什么时候都是要身败名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