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道:“你还年轻呢,输给我,不冤枉。”
一场对弈,程映玉最终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
可就在她踏出大门时,季砚执眼底的戾色尽无,唇角扬起了一抹吊诡的弧度。
这副神情,带着一种隐隐地兴奋感,就宛如正在追逐猎物的冷血动物。
“你是,季听?”
一句突如其来的发问瞬间拉回了季砚执的心神,他蓦地向门口看去,只见半开的门中只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在程映玉上下打量的目光中,季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程映玉。”
程映玉秀眉一挑,“你也知道我?”
还不等季听回答,季砚执就从里面出来了。
两人同时转头看了过去,只见季砚执走到季听面前,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你怎么来了?”
季听看了一眼对面的程映玉,看回季砚执:“你说四点前回来,你没有,我就来找你了。”
问题就出在季砚执打电话说的那句话,他说四点前回去,前提是这边的事顺利的话。
季砚执眼中有一抹浅浅的柔色泛开,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你担心我?”
没想到季听却摇了摇头,“程映玉而已,不担心。”
程映玉表情蓦地一滞,季砚执则忍不住低下头去,胸口一阵轻颤。
季耳朵怎么总是这么可爱,现在更了不得了,说句话都格外动听。
看着兄弟俩这副旁若无人的亲密姿态,程映玉眼睛极快地眯了下,心头不自觉浮起了一抹凉意。
季听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打心底里小瞧她?还是对季砚执有着盲目的信任,觉得对方不可能输?
程映玉还没揣摩出这里面的端倪,季砚执看了过来:“飞机就快落地了,你不是急着走吗。”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程映玉将指甲抵在掌心,看向季听:“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季听是真的没有内涵什么,季砚执清楚,但程映玉却根本不了解季听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听她讽刺地笑了一声,“你跟我了解的好像不太一样,不像是个骄奢淫逸的纨绔,倒是有一股沉稳淡然的书卷气。”
廖凯听到这话挑了挑眉,别说,这女人目光还挺准。
季听没接她的话,而是看向季砚执:“我们要去见季震霆吗?”
只见季砚执挽着唇角,看着他的眼睛:“你愿意的话。”
季听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那走吧。”
两个人就这么凉凉地把程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