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了。”
程映玉笑了一声,“你都已经找上我了,我这次不来,你就会放弃了么?”
“你很聪明,但也够愚蠢。”
程映玉点了点头,坐起身弹了下烟灰:“你说的没错,为季世泽生下孩子的确是我做过最蠢的事,但是季砚执……”
她抬起纤长的黑睫,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没得选,我当年只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你觉得我有能力反抗你的父亲吗?”
季砚执这时却不紧不慢地靠向了椅背,“你的意思是,从头到尾都是季世泽在强迫你?”
“那倒不是,毕竟他年轻的时候帅气又多金,让我一个小姑娘意乱情迷也在情理之中吧?”
季砚执看着她,忽然沉默了下去。
程映玉敛眸轻笑,“你不用揣度我话里的真实性,两个孩子还在你手里,我……”
“季非阑今年20岁,不仅跟我弟弟季听同岁,他们还都是11月出生的。”
程映玉指间的烟忽然挤出了一丝褶皱,但很快又被她碾进了烟灰缸里:“季世泽同时有很多个女人,这种事在你们豪门应该不稀奇吧?”
“不稀奇,不过稀奇的是在他们两个还没出生,我母亲就知道家里要多一个私生子了。”季砚执冷讽地勾起唇角,“你猜猜看,是谁告诉她的?”
程映玉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这我怎么会知道。”
“你知道,而且你也认识。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就是凌熙的母亲,你的雇主,许婕珍。”
程映玉努力保持着轻松的姿态,但那紧绷的肩膀和僵硬的颈部线条,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可就在这时,她却笑了一声:“我小看你了,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竟然还能挖出新东西来。”
季砚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继续说。”
“嘶,我想想啊,要从哪说起呢……”程映玉靠向沙发,忽然玩味地话锋一转:“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自己也有错?”
没有她想象中的赫然而怒,季砚执情绪稳定,连语气都是平静的:“说说看。”
程映玉寄望的情绪落空,“她娘家那么有钱,又嫁了一个更有钱的丈夫,换做我是许婕珍,同样也会嫉妒她的。更何况凌家破产的时候,你母亲是有能力帮一把的,可她没却没施以援手,你觉得许婕珍能不恨她吗?”
话音刚落,季砚执笑了一声。他的笑声在这种本该愤怒的气氛中显得格外诡异,甚至让人觉得骨子里发冷。
“她嫉恨我母亲,所以拿钱让你勾引季世泽。你不恨我母亲,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