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局的几位同志休假回家了,我答应他们不外出。”
季砚执的肩塌了下去,沮丧地道:“那好吧,你工作吧。”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季听拉住了他的手:“季砚执,下次休假,我们去约会吧。”
季砚执怔了一下,瞬间满目生光:“真的?”
季听也被带起了笑意,“嗯,刚谈恋爱是要多约会的。”
季砚执终于笑了,“季夫子说得对,季夫子万岁。”
转天。
季砚执上午在医院打完针,便独自驱车前往了国安局。
他来这里已经熟门熟路,上了东楼就直接到了孙组长的办公室。
“你们审了这么长时间,秦在野有认罪的倾向吗?”
孙组长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道:“人总要先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承认错误不是么?”
季砚执冷笑一声,这样也好,那后面的事可就怪不得他了。
孙组长扫了一眼他的表情,拿出文件:“十五分钟时间,特批的,你可要把握好尺度。”
季砚执道了声谢便出了门,在审问室里坐了几分钟后,秦在野被带了进来。
上次见面,季砚执给了秦在野一拳,这次刚一见面,紧绷的冷空气便瞬间充斥在整个审问室。
秦在野虽然坐在讯问椅上,但身姿依旧挺拔,尤其那双眼睛格外的凌厉冰冷。
两个男人谁也没先开口,季砚执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上下一扫,语气虽然讥诮但也发自真心地道:“你和凌熙还真是般配,原来月老也懂垃圾分类。”
秦在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还不如你弟弟,他至少还会咄咄逼人,你就只会说这种不咸不淡的垃圾话。”
季砚执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我有很多方面都不如季听,但在折磨你这方面,我今天可能会略胜一筹。”
秦在野冷冷地勾起唇角,喉间沁出一道讽笑:“就凭你么?”
季砚执并不理会他的挑衅,而是问了一个问题:“我来是因为一直有点好奇,你为了凌熙让整个秦家四分五裂,你打心底里从来就没有后悔过吗?”
秦在野目光如刀,还是那句话:“这不关凌熙的事。”
季砚执慢条斯理地靠向椅背,“那这么说来,你们秦家变成现在这副德行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全是你们咎由自取?”
秦在野眼眸发暗,面部轮廓绷紧了线条:“季砚执,你要是只有这点本事,就别来我面前丢人现眼了。”
“你误会了,我这次可是很有诚意,还专门带了礼物要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