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让季砚执产生憎恶加重病情,不如两个人不见面,至少这样还能好好养病。
另一边,廖凯驾车带着保密局的两位同志,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定位地址。
他们到的时候,四辆车整整齐齐地打着双闪停靠在路边,而七八个保镖个个拿着手机在找信号。
“见了鬼了,网络连接不上就算了,电话怎么也打不出去了。”
更见鬼的是车子抛锚之后,他们曾试图在路边拦车,结果远远看见出租车过来,不是突然就拐弯了,就是连停都没停直接开走了。
几分钟前一个出租车倒是停下了,结果说网约车平台忽然给他派了个机场单,说了声不好意思又走了。
这些保镖再傻也知道他们这是被人弄了,否则怎么可能四辆车同时‘抛锚’,而且还都是车能动就是不受司机控制了?
就在他们抠破脑袋想办法时,廖凯他们到了。
一见到他从车上下来,几个保镖瞬间警戒起来,其中两个人还快一步回到了季砚执所在的车上。
见廖凯才带了两个人来,鹤园的保镖队长半笑不笑地走上前:“廖队长,好久不见啊。”
廖凯压根不跟他废话,“我们季总呢?”
“董事长请季总……”
话还没说完,廖凯身后的张健直接掏出证件上前:“保密局执法,季砚执人在哪辆车上,我们现在要传唤他,请你们配合。”
队长一愣,接着又立刻板起脸道:“你们有什么权力要求我们配合?”
“执、法。这两个字你是不认识,还是认识了不理解?”
那名保镖队长还想说话,张健一手摸向腰间,一手肃厉地指向他:“第一次警告,退后——”
保镖们都看见了他腰间的枪套,下意识抬起两只手,双脚不断地向后退去。
另一名保密局的人直接走到第三辆车旁,拉开后座车门,两人合力将季砚执扶了下来。
廖凯把还在昏迷中的季砚执背到了车上,紧接着保密局的两个人跟着上车,在一众保镖们的注视下驶离了现场。
车子开到下个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张健给季听打了一个电话。
“季老师,我们已经把季总接到了,现在正在回医院的路上。”
季听口吻平静地道了谢,也没问季砚执的情况,只道:“我欠你们一份人情,你们随时可以向我讨还。”
结束通话后,张健有些恍惚对副驾驶的同事说:“你听到了没有,季老师说欠咱们一个人情。”
同事嘴角都快绷不住了,还要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