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来吃个饭。”
“那正好,我刚才光忙着跟客户应酬了,胃里也没进多少东西。”
傅承说完,出去外面又加了几个菜,顺便让经理把他收藏的红酒也拿进来。
菜上桌后,季砚执却把高脚杯放去了一边:“要喝你自己喝,我明天还要工作。”
傅承乐了一声,“你可真是同辈标杆啊,难怪我爸总拿你教育我,我现在是真服了。”
调侃了一句,他还是伸出胳膊给季砚执倒了半杯:“就当是助眠了,回去什么也不用想,倒头就睡。”
这句话凑巧说到了季砚执心坎上,“那就喝半杯。”
两个多小时后。
傅承推开车门先下来,绕到另一侧后扬声招呼司机:“小钱,快快快,过来帮把手。”
两个人合力把季砚执从车上架了下来,刚要朝里走,结果被台阶上的人猛地吓了一跳。
傅承眯起眼睛,打量了好一会儿:“你是……季、季听?”
季听闻着空气中明显的酒气,冷漠地看着他:“你跟季砚执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