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执呵的笑了声,“说的好像你七老八十了一样。”
话音刚落,他自己心里蓦地一凉。
季耳朵不是那个人,只是因为他现在是‘季听’,所以才都以为他是19岁。
那季耳朵的真实年龄到底是多少?本身也叫这个名字吗?父母呢,还在世吗?
一个线头被勾起,季砚执脑中的问题就像雨后春笋般,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
他脑中越想越乱,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起来。
“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了?”季听说着话,伸手在控制面板点高了两度:“现在好一点吗?”
季砚执欲言又止,他心里仿佛变成了一个填积房,那些问题都快把他胸口撑炸了。
可是他不能问,因为他不知道季听是怎么来到他身边的,所以害怕问了,季听就会就此消失。
季听半天没听到声音,偏头看了一眼:“季砚执,你怎么了?”
季砚执回神,“没什么,就是有点困了。”
“那你靠着睡一会儿吧。”
“嗯。”
季砚执眼睛虽然闭上了,但一直等两人回到老宅,他都没有半分睡意。
季听把车开进大门,正要驶入车库时,季世泽的车忽然从下面开了上来。
他转动方向盘,本想井水不犯河水,结果对方的车头却故意转向堵了过来。
季听皱了皱眉,忽然听到喀嗒一声,季砚执竟先一步解开安全带推门下去了。
“季砚执!”
他叫了一声也连忙下车,没想到季砚执绕过车头,过来拉住了他的手。
季听愣了下,季砚执却面无表情地看向下车请人的季砚执保镖,冷声道:“把车停好。”
说罢,他就拉着季听走了。
季世泽就坐在车上,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目光缓缓下移,又落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
他的唇角似笑非笑地挑了挑,正好这时保镖回到车上,他开口问道:“你昨天送凌熙去秦家,怎么样,见到人了吗?”
“没有,连大门都没让进,里面出来的人还让凌少爷滚。”
真是个废物。
季世泽有点没耐心了,他原本想着借由凌熙从秦家嘴里套出点什么,结果三番四次连面都没见上。
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徐仁他也让人查过了,京科大的研究生,家里是贫困户,为了兼职赚钱所以来老宅当了补习老师。
这么一个穷学生,即便有点本事,也不可能请得动常所长亲自出马。
家教……季听的家教……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