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的话,我们就去医院。”
季砚执没说话,放平枕头躺下了。
季听盯着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叫他起来吃药。
看着季砚执仰头把药喝下,季听倒了一盖子的枇杷糖浆递了过去,季砚执也喝完了。
“我要喝水。”
“不行,喝完糖浆不能喝水,否则会失去药效。”
“可我口腔里面很黏,不舒服。”
季听把瓶盖拧上,淡淡地道:“生病本来就是一件不舒服的事,虽然不能喝水,但你可以去刷个牙。”
季砚执看着他,忽然笑了一声:“是不是你每次拒绝完我之后,都能想出另一个法子满足我的要求?”
季听继续收拾着药盒,“每一次太绝对了,我无法保证。”
季砚执看着他这副正经的模样,冷哼了声,掀开被子去洗手间刷牙了。
一晚上的时间,季听醒了三四次,都是给季砚执测量体温。
温度慢慢降了下去,季砚执身上也发了汗,但是还有些低烧。
天亮时,没睡几个小时的季听悄悄起床了。
他打算去员工餐厅看看,有什么适合季砚执吃的早餐,这样吃完了也好吃药。
季听从总裁室出来,刚要上电梯,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喂。”
“你好,我是国安局的付勇胜,半个月前曾跟你联系过。”
“你好,付组长。”季听没进电梯,转身去了休息室。
“季先生,关于秦在野对你审理的整个过程,我们现在已经整理清楚了,他本人于五天前已经被停止执行职务,正在接受调查。”
季听听了这些,既没有高兴也没有愤懑,只是平静地道:“我知道了,谢谢。”
付勇胜道:“除了这件事,还有另一件事需要跟你核实一下。”
“请说。”
“关于你跟秦在野存在私人关系的问题,我们之前已经开展了调查,并于昨天传唤了相关证人,凌熙。”
听到这,季听心里大致已经有数了。对方既然打电话来核查,一定是凌熙跟他说的话有出入。
“这位凌先生的证言,是否说我和秦在野不存在私人恩怨,所以不能成为秦在野刑讯逼供的证据?”
付勇胜略微停了下,“是的。”
与此同时,他也没忘记上级的叮嘱,马上给季听解释了一下:“季先生,证人的证言不是一定会被采纳的,传唤凌熙来局里,也只是目前调查阶段的流程。”
“我明白,不过我还是要申明一点。”季听嗓音冷静,完全不带个人情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