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那个。”
季听和陆言初都看出了他的不愿意,下一秒彭泽坤就开口推辞:“还是换个地方吧,要不我来……”
“怎么,趁着你老婆出国陪你女儿读书,”曾总挑起眉,调侃道:“家里藏了人啊?”
见其他人都盯着他,彭泽坤知道再不同意就引人怀疑了:“这都哪跟哪啊,行行行,你们不嫌弃咱们就去。”
陆言初看向身侧,季听心领神会地点了下头。
临走前,公馆经理为了表达歉意,不仅送了一瓶等价红酒,还专门装了几道配红酒的菜品,然后一边鞠躬一边将他们送上了车。
陆言初的车刚从公馆的小路转出来,季听忽然坚定地道:“我会好好演的。”
陆言初怔了下,反应过来差点没忍住笑:“你尽量放松就可以了,试着接受我。”
季听腿上的手指微微蜷起,心中默念:[要接受陆言初,不能表现出抗拒,就这一次。
就这样重复了三次,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嗯,我记住了。”
陆言初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哭的是有人对于他的靠近要做心理准备,笑的是……
陆言初自嘲地抬了下唇角,刚才那一瞬间,他竟忽然有些理解季砚执了。
对方一直对他草木皆兵,把季听看得跟眼珠子一样。他之前以为是季砚执小心眼,但现在看来,的确有这个必要。
季听待人接物太过纯稚,仿佛前十几年都活在象牙塔中,完全不知道人心险恶。
可如果是这样,季砚执又怎么忍心把人赶出来,他就不怕季听被人骗走吗?
陆言初眉心微动,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默默收紧。
他想,看来在季听回家之前,他得想办法把人先圈进自己能保护的范围内。
不到十分钟,三辆车就陆续开到了锦绣路。
苗薇他们先下车,陆言初特意绕到副驾驶,牵季听的手。
两人掌心自然相贴,季听没了上次的紧绷。
不知怎的,陆言初忽然问道:“你跟你大哥拉过手吗?”
季听脑中倏然跃出季砚执的脸,眉心不适地拧起:[拉手?光是靠近,袋獾就要打人了。
“没有。”
袋獾?
陆言初顿了下,接着双眉抬高,这该不会是季砚执的小名吧?
说话间,季听忽然矮了下身子,将一个小黑盒按到了彭泽坤车子的地盘下面。
等他起身,两人又自然地往前走。
“追踪器?”
季听摇了下头,“不是,是用来进入他车内的主控系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