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冲他点了下头,然后把行李箱的拉杆抽了出来。
“二少爷,您先……”
二楼的窗户猛地被一把掀开了,季砚执的怒声响彻庭院:“赵天,把人给我架回来——”
季听刚抬起头,砰的一声,窗户又被甩了回去。
季听:?
赵天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办坏了事,跟另一个保镖走上前:“二少,您看……”
看着他们,季听想起第一次在城中村的小旅馆,就是这两个人把他架去洗手间的。
见他们面露为难,季听淡然地道:“还是我自己进去吧。”
季砚执头发没吹就下来了,半湿的头发有几缕搭在额前,不再像平日那样打理地一丝不苟。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众人进来,先冷视了管家和赵天各一眼。
“杨叔,让其他人先去吃饭吧。”
“是。”
管家招呼着人离开,客厅里就剩下了兄弟两人。
季砚执瞥了一眼季听还拉着行李箱,冷哼一声:“怎么,你打定主意要去跟陆言初住了是吗。”
季听对他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表示疑惑:“不是你要撵我走吗?”
季砚执被这话堵的一阵胸闷气短,半咬着牙道:“我让你走你就走,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我现在也不听你的话,但是管家和保镖听你的。”他说着,手上把行李箱当做证据拉到前面:“你看,他们把东西都帮我收拾好了。”
话音落下,季砚执眼中的冷意莫名少了两分:“你是觉得受了委屈,所以在跟我告状吗?”
季听愣了下,“我不是……”
“行,你既然觉得委屈,那我就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季听看着他,忽然沉默了。
[季砚执好像熬了三天夜的研究员,有一种在大脑紊乱状态中自说自话的疯感。
季砚执在心里冷嗤一声,一个研究员都没见过,就会瞎比喻。
既然现在能沟通了,季听松开行李箱上的手,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从头开始说。
“我今天上午出门,去尚文路……”他略顿了一下,接着道:“买东西,出来的时候碰到了跟踪我的陆言初。”
季砚执眉心嫌厌地拧起,“他为什么要跟踪你?”
“因为他发现《风之涯》……”
一刻钟后,季听条理清晰,言简意赅地将今天发生的事说完了,只不过他修改了一些细节,比如陆言初是通过他才怀疑剧组有问题的。
季砚执听完后没有马上开口,深眸微眯着,似乎在认真思考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