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万一和邱忆芬关系不好,妈妈生气。
听到她话,放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邱忆芬扛着一个硕大的编织袋来了。
外头零下几度的天气,身上穿的还是八零年代时的那种翻领毛外套,脸冻的发红。
看上去和逃荒过来似的。
沈清宁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倒不是嫌弃她。
昨天她亲口说在帝都做了十几保姆,甚至还在不少有钱人家待过。
可她如今的打扮一点都不像。
倒像是刚来帝都打工的一般。
沈清宁最看重的是一个人的品质,她有撒谎的嫌疑。
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沈清宁给她的开门,外头冷,她先侧身让人进来。
邱忆芬往屋里走着说:“还是屋里暖和,今天都快冻死我了,宁宁外甥女,我住哪个房间啊?”
邱忆芬嗓门很大,沈清宁一家人说话声音都不大,她眉微不可见的拧了拧,但还是态度温和的说。
“芬姨,您跟我来吧。”
沈清宁带她去她的房间。
她房间昨儿就已经被邱忆云收拾起来了。
邱忆云收拾房子的时候特别开心。
沈建章告诉沈清宁。
邱忆云朋友不多,难得遇到年少时的好友,自然开心。
沈清宁昨天和母亲说那些话的时候,没想到这么多,听到父亲的话后,心里其实是有点内疚的。
若接触了解后,邱忆芬真心不错,她会像对之前的刘姨那样对她。
沈清宁把邱忆芬带进屋里后说:“芬姨,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以后有需要和我说。”
邱忆芬眼睛发亮,笑着来回打量房间。
“这里挺好的,比我租的那个地下室好多了。”
沈清宁点头:“您喜欢就好,这样今天的早饭我做,您先收拾东西,等收拾完了在再工作。”
邱忆芬:“行,宁宁外甥女你真好,我会快点收拾的,等收拾好,立马上工。”
沈清宁晚上做噩梦,梦到江云宴出事,尸体被人丢在了海里。
惊醒之后她就再也没睡着,索性起来给家人做早餐了。
她早餐快要做好的时候,邱忆云进了厨房。
她讶异道:“宁宁,你怎么起这么早?”
沈清宁熬的小米粥,里头要放山药,她在案板上切着山药段,抬眼看了她一眼,含笑回:“我睡不着就起来了。”
“睡不着?你是失眠吗?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还是别的?”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