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偶然间,臣微查陛下尺脉候肾有细数,难辨病理,心中有惑,最后取陛下衣物残留元精,以家传秘法浸润探之,发现此次冰冻伤及陛下元精,回天难逆,恐此生无育,臣惶恐......”
呢喃声读到这,突然戛然而止,庆王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诊籍,满脸不可思议。
一直过了好一会儿。
庆王呆愣地缓缓抬头,迟滞地看向身前的林业,喃喃出声:
“林县令,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庆王殿下理解的意思!”
林业目光深深,抬着下巴点了点头庆王手中的诊籍。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林业你好大的胆子,父皇如今还停灵在宫中呢,你竟然就杜撰出这种诊籍编排父皇,简直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庆王突然从呆滞中爆了,挥手厉喝,怒指林业,整个人暴跳。
林业却毫无波澜,只是深深地看着庆王,不徐不疾地开口:
“庆王你是皇室皇子,对皇室诊籍最为了解,你觉得以这诊籍的样式、标记、盖印、规制等等,能有假么?你觉得下官做得出这种假么?敢么?”
林业连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