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他来自螺丝国,曾经是阿尔法特种兵部队退役的队长。那一脸浓密的络腮胡子,就像是他过往辉煌经历的勋章,也因此得了个“大胡子”的绰号。
伊万有过多次在外国执行任务的经验,那些惊心动魄的任务场景,早已将他锻炼成了一个处变不惊、冷静果敢的战士。
他对各种复杂的地形和多变的环境都有着深入的了解,尤其是在外蒙这片广袤而又神秘的土地上,他更是熟悉得如同自己的家乡。
不仅如此,他的家人全都依附在张震旗下生活。这份特殊的羁绊,让伊万对张震忠心耿耿,也让他与整个队伍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人。
随着天空终于放晴,那湛蓝的天空如同被水洗过一般澄澈透明,仿佛也在为这支即将踏上征程的队伍送上美好的祝福。
排列整齐的车队,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长龙,静静地停驻在那里。
在张震那一声洪亮的令下,车队缓缓地开动起来。
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周围的寂静,车轮缓缓转动,扬起些许尘土。
车队朝着外蒙的方向坚定地驶去,那一条蜿蜒的道路,仿佛通向了一个未知却又充满希望的未来。
车队驶离符拉迪沃斯托克时,晨雾还未散尽。
张震坐在吉普车副驾,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地图上标注的路线——从螺丝国远东军区边缘的森林公路,到乌兰巴托以北的荒原,沿途每一个哨站都标记着克格勃的鹰隼图腾。
柳教授正在后座摆弄地质锤,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张震,你注意到没有?这些克格勃的路卡比伊布斯基提供的情报上多了三倍。”
齐老忽然压低声音,枯瘦的手指点向车窗外掠过的一片桦树林。
“当年蒙古骑兵西征时,总爱在林子里藏马队。现在嘛......”他冷笑一声,“换成克格勃藏人了。方才路过的第三处路卡,那个少尉的枪套是反着戴的——那是见官低三级的信号。”
张震眉头紧锁。
车轮碾过碎石路的声响里,夹杂着远处直升机旋翼的嗡鸣。
螺丝国解体前夜,边疆军区的神经比狼牙更锋利。
车队抵达苏蒙边境时,天色已近黄昏。克格勃军官例行检查证件时,目光却在吉斯118轿车的车窗上多停留了两秒。
张震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半截纹身——不是红星,而是双头鹰衔剑的图案,心底一沉。
“少校同志,建议您加快行程。”军官递还证件时,皮靴有意无意地碾过车队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