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发现了任横秋的异样,当即毫不迟疑地催动象屠刀,朝着任横秋就是一顿狂暴输出,形如匹练的刀芒连绵不绝地向着任横秋倾泻而去。
任横秋生怕叠浪刀有失,再不敢硬拼,已经叠到了三十余刀的叠浪刀法戛然而止,并由攻转守,竟是被周冬冬给逼得连连后退。
见状,场中众人俱是惊讶不已,齐齐眼神疑惑地看着任横秋。
任横秋却是有苦说不出,他已经知道,叠浪刀的中央位置受创严重,若是再被周冬冬的象屠刀劈中,十有八九要折断。
而且,即便不是劈中叠浪刀的中央位置,与象屠刀的每一次碰撞,叠浪刀都会发出或轻或重的哀鸣之声。
如此情形,他如何还敢施展出叠浪刀法,他甚至都不敢全力催动刀气,生怕叠浪刀承受不住。
此际,任横秋已经知道叠浪刀有断折的危险,将叠浪刀的中央位置牢牢护住,周冬冬要想再劈中叠浪刀的中段,已经没了机会。
不过,周冬冬也不是拘泥之人,见到劈斩不到叠浪刀的中央位置,他便改变了策略,以最快的速度和频率挥动象屠刀,不断地与叠浪刀发生撞击,从点的突破,变成全面打击。
从任横秋突然的转变,周冬冬已经知晓,叠浪刀现在的状况很不妙。故而,他认为,即便不能劈到叠浪刀的中央位置,从其他地方进行撞击和劈斩,只要劈斩的次数足够的多,随着力量的积累,也能将叠浪刀斩断。
周冬冬的打法虽然会耗时费力,但无疑是正确的。
随着象屠刀与叠浪刀的不断碰撞,任横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原本便压制着修为境界,如今叠浪刀法又不能倾力施展,战况登时急转,他立马落入了下风。
任横秋的节节败退,让场边的众人很是诧异,俱是不解。
而等候区内,原本已经闭上了眼睛的许清浅又睁开了眼睛,将擂台上的形势快速审视之后,便将目光投向了江破虏,眼神凌厉。
江破虏也将目光看向了许清浅,嘴角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