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十足的。
“江前辈,实在抱歉,让你久等了。”
任横秋嘴里说着抱歉,但却把腰杆挺得笔直,下巴微抬,傲视着江破虏。
“等是等了一会,但实际上也不是在等你,此处风景宜人,即便你今日避战不来,我也能欣赏一番美景,不亏。”江破虏微微一笑。
“江前辈重焕生机,连心境也变了,真是可喜可贺。”任横秋也跟着轻笑。
江破虏的脸上现出了嘲讽的笑容,“这种言不由衷的话,就不要说了。大家等了这么久,可不是来听你这些虚伪客套的言辞。”
说到这里,江破虏看向了远处的周冬冬,“冬冬,你现在仔细看着,看我如何破了他的刀法。等到了悬天崖的时候,我在看你,看你如何斩断他的叠浪刀。”
场中众人闻言,无不齐齐色变。
战斗还没打响,江破虏便扬言要破了任横秋的刀法,还让周冬冬斩断任横秋的佩刀,全然将任横秋当成了砧板上的肉。
若是此话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场中的众人肯定会嗤之以鼻,会认为说话之人狂妄不堪,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话从江破虏的口中说出来,情形就不一样了,人们只觉得江破虏霸气侧漏,豪气冲天。
此际,学宫的人也知道了江破虏突然向任横秋邀战的原因,他是在给周冬冬探路,为周冬冬给铁自横报仇探路。
周冬冬对战任横秋,不单是给铁自横报仇,还是在为学宫赢回颜面。
当初,铁自横乃是学宫刀院的院长,只身一人去到落霞山,要找任横秋报当年的折刀之仇。结果,死在了落霞山。
若是周冬冬能在悬天崖之上在斩断任横秋的叠浪刀,甚至将其斩杀,便能报了铁自横的仇,并为学宫赢回颜面。
“江破虏,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恢复了些许生机,便如此的狂妄,若是稍后败了,我看你可还有脸面苟活于世?”落霞山的一众高手当中,有人冷笑出声,正是先前劝任横秋不要迎战的那位枯瘦老者。
“吴本露,不管是在以前,还是现在,你都没有在本尊面前扯着嗓子说话的资格。”
江破虏显然认得枯瘦老者,他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当年本尊行走天下的时候,你吴本露听到本尊的名字都吓得浑身发抖。如今,你是觉得本尊已经杀不了你了么?你敢不敢走近一点说话?”
吴本露顿时脸色发白,嘴巴张了张,最终却是没敢再撂出一句狠话出来。
观众当中,也有认得吴本露的人。见到眼前的场景,他们无不是震惊万分。吴本露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