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呢,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修炼的?”
看到萧北梦出现,完颜天弓啧啧出声。
“她并非要杀我,而是想死在我的手中。”萧北梦轻轻出声,脸上没有半分的表情变化。
完颜天弓挠了挠脑袋,不解地说道:“女人的心还真是无法理解,既然是仇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就得了么?
一会杀,一会又求着被杀,我实在搞不懂,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萧北梦不置可否,抬眼看向了完颜天弓,轻声道:“嘉元之乱,漠北三部也遭受了不小的冲击,我也是你的仇人,你没有想过向我出刀么?”
完颜天弓将双手从胸前放下,而后转身看向了漠北城,语气不忿地说道:“我只知道,漠北城还矗立在这里的时候,黑沙帝国的骑兵连墨水河都过不了。但现在,黑沙骑兵堂而皇之地在漠北纵横驰骋,四处残杀我漠北之人。
楚家没有来漠北之时,大漠之上哪有如此多可以提供救命饮水的瓶子树?
嘉元之乱,的确对我们漠北三部形成了不小的冲击,但是,我们漠北三部可不像其他人那般恨楚家。
我们漠北三部的祖先们曾经追随过楚家,知晓漠北军的强大,更知道漠北军的风骨,他们从未将黑沙帝国放在眼里,又如何会跟他们合作?”
“你也觉得漠北楚家蒙受了冤屈?”
萧北梦明显有些诧异。
“不是我觉得,是我们漠北三部都这么觉得。”
完颜天弓又转头看向了定北城的方向,接着说道:“只是,定北城后面的那些人就不这么觉得了。
只因为,楚家为他们挡住了太多的风沙,他们从来不觉得风沙有多么的酷烈。
他们躲在楚家的背后,享了太久的太平。
当黑沙骑兵长驱而入、将血与火降临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估摸从来没想过楚家有没有背负冤屈,独独只怪楚家没能守好漠北。”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自从天顺修筑了定北城,躲在定北城之后人,就和我们漠北划清了界线。可能在他们的眼里,我们漠北人与黑沙骑兵一样,都是他们的敌人。”
萧北梦从完颜天弓的话里,听出了他对天顺的怨气。可能,他此刻对漠北楚家的抱不平,只因为楚家曾经将漠北人当成自己人。
“听你这么说来,你并不把我当成敌人?”萧北梦轻轻出声。
完颜天弓嘴角微翘,“你若是我的敌人,方才,我肯定不管你有没有救过我,一定会和凌未央一起,对你出刀。”
“你倒是很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