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穿的破破烂烂的没少受人欺负，初中没读完就出来混社会了。

黄毛一没学历，二来也没什么本事，又吃不了苦，街道办，街坊邻居帮他介绍的工作没一份做的长远的。最后只能在街道上混，欺男霸女，打打群架，收收保护费，坑蒙拐骗，杀人放火的事情没胆子干，小错不断，大错没有。派出所是常客，拘留所都是熟人。

风光的时候吆五喝六带着一大帮人吃喝玩乐，落魄的时候连饭都没得吃，从街头给人赶到街尾。

胖哥说黄毛唯一值得夸赞的地方就是对他奶奶很孝顺，这也是附近的邻居肯帮他的原因。

姜凌云后来还在小吃街见过几次黄毛，他见了姜凌云一般假装没见到。

姜凌云打定了主意，下午就去那附近找他，转了几圈也没见到人。没办法他只能去找胖哥，胖哥也说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你找他干嘛？他就一个混混，除了打架斗殴什么也不会。”胖哥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是要他帮我打架，是真的有事找他做，不犯法的，放心吧！”

胖哥要忙着开张做生意，没时间去帮忙找他，于是告诉了姜凌云他的住址，让他去黄毛家看看。这家伙除了跑路躲债，平时都会回家。

姜凌云按照胖哥指点的地方去找，没想到那地方还是站街女做生意的聚集地。姜凌云听说学校里的很多人都来这里玩过，价格在五十到一二百之间，甚至有些便宜的只要三四十。

姜凌云见那些女人有长的挺漂亮的，也有三四十岁的大婶，姜凌云心想这应该就是价格变动很大的原因吧？

那些女人见到姜凌云都很热情的招呼，“帅哥，要不要来玩一下？”

姜凌云只能加快脚步。

他在一个很破旧的房子里找到了黄毛的家。姜凌云一直觉得自己的家很破，但和黄毛的家比起来，他的家还是不错的。

就一间临街的房子，旁边是违章搭建起来的半间房子，应该是用来做厨房的。

姜凌云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有人开门，他感觉可能出事了，就把门撞开了。

果然，不大的房间隔了开来，黄毛正躺在外面的房间里，睁大了眼睛看着姜凌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姜凌云上前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黄毛口干舌燥，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指着里面的房间，不肯把手放下来。那是用一块木板隔开来的房间，用帘子挡住。

姜凌云掀起帘子，里面就放了一张小床，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躺在那里，症状跟黄毛差不多。

姜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