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开发不好，她契约的鬼怪可能都要受到她天赋的影响，自身就先弱三层。

毕竟，光明天赋天克鬼怪，哪怕她自己契约的，也不会例外。

当初钟九还想着要不要提醒她一下，但是后面一想，自己和她又不熟，而且，自己当时一个白色天赋的觉醒者，说的话谁信？就不要去自取其辱了。

可现在看来，这聂家也有高人啊，竟然是让聂清漪来圣玛丽大教堂契约鬼怪。

而圣玛丽大教堂之中，可是少有会诞生光明系鬼怪的地方啊，虽然光明系鬼怪这名字听起来挺违和。但是简单来说，就是修女鬼，神父鬼这之类的鬼怪。

当然了，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聂清漪，认识自己啊。

钟九感觉有点麻烦了。

毕竟，谁让十二年义务教育，自己当了十二年全校考试第一呢。

唉，早知道当初就低调点了，当个老二多好。艹，好像聂清漪就是十二年老二。

完犊子，这要说谁对第一认识的最彻底，那肯定是万年老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