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季煜垣，你刚看着他，不是想要跟他说什么？”

傅宵寒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但声音还是难免的紧绷。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攥紧了方向盘。

桑旎在看了他一会儿后，却很快转开了眼睛，“没想说什么，我就是没想到会在那里遇见他而已。”

“他现在就在仝城中，遇见他是什么很意外的事情吗？”

傅宵寒的声音，似乎带了几分讽刺。

桑旎听出来了，眼睛也微微眯起，“你什么意思？”

傅宵寒原本还有很多话想要问的。

但在听见她这句话时，他的声音突然又咽了回去。

最后，他只回答，“没什么，我就是……好奇。”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跟他发生什么？”

桑旎直接将他的心思戳破了。

傅宵寒的脸色微微一变，原本已经平稳往前的车子突然转了个大弯，再是一个急刹车！

骤然的动作让桑旎吓了一跳，脑袋都撞在了旁边的挡风玻璃上。

“咚”的一声，疼得她眼冒金星。

缓过来后，她第一时间是去捶傅宵寒的手，“你干什么！？很痛！”

傅宵寒没有回答，也任由她捶打着自己。

他甚至还凑过来，认真地看了看桑旎的额头，确定没有任何伤口后，这才说道，“谁让你乱说话。”

“你说什么？”

“你要问你自己，你刚胡说什么？你想和季煜垣发生什么？”

他这句话却是让桑旎气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他发生什么了？你胡说什么呢？”

话说着，她也将他的手一把拂开。

“你刚才的话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我是说你在担心，又没说我要跟他发生什么！”

“所以你们之前……发生过么？”

傅宵寒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这段时间他过得本来挺好的。

他和沐沐的关系越来越好了，他们还约好了这周五一起去参加沐沐的幼儿园开放日。

因为他和沐沐关系的改善，之前的那些事情他们也都不再提起。

他以为日子会这么一直过下去的。

季煜垣这个名字，已经很少在他脑海中想起了。

但今天突然碰见，再加上桑旎和他看着彼此的眼神让扈允司突然想起了一些很不好的记忆。

——他们曾经在一起过。

甚至想要结婚，也曾经共处一室。

傅宵寒自己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