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属于严重毁容的状态。
一条腿也被打断。
当时在医院已经住了一段时间,控制住了伤口感染。
之所以送到他们那边来,是因为那位同志体内也被注射了跟陆野同样的药毒。
他跟外国争执,治疗了半年,才算清除了他的药毒。
也用他们研发的去疤药给他治疗了脸上的伤疤。
但因为那些伤疤实在太深,又纵横交错,是被人故意用刀具划伤。
哪怕使用了祛疤药,那张脸却未能恢复到如初状态。
所以她上次在顾家看到他们的全家福时,虽然觉得顾景奕那张脸眼熟,但当时却没认出他。
刚才看到陆珊钱包里的照片那一瞬间,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前世那位同志。
刚开始,关于那位同志的身份,他们并不知晓。
作为医者,他们只管医治,不过问其他。
但毕竟那位同志在医馆住了小半年。
顾景奕的名字当然不是秘密。
后来,他们大概也猜测出了他的身份。
卧底。
白芷努力回忆着关于顾景奕的更多信息。
“怎么不吃饭?”陆野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白芷笑笑,。赶紧舀了一勺粥喝,“在吃呢。”
陆老一脸关切,“小芷,多吃点,一会你们要坐火车,吃饱一点,车上那盒饭也就充饥,不当正经饭吃。”
“陆爷爷,我会多吃的。”
张妈还煮了茶叶蛋,装好放在袋子里,让他们车上吃。
还有陆野的汤药,零零总总装了一个行李包。
吃完饭后,谢芸把东西提在客厅里,往行李包里塞着。
陆野作为军人,内务方面绝对没得挑,看到他母亲装得横七竖八的东西,强迫症都犯了。
但这是母爱,他又没得挑,只能在一旁看着。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叮嘱他们俩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时,陆绍安回来了。
“爸,你怎么成这样了?”
陆海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中年大叔,神色怪异无比。
他爹的一根衬衣袖子怎么被撕碎了?
白芷等人听到陆海的声音,也望了过来。
看到陆绍安的模样,白芷神色微抽。
一向注重形象的煤老板,怎么脏成这样?
带上全家人担忧的目光,陆绍安叹着气解释,“甭提了,车上遇到扒手了,我的包被偷了,还好我机灵,不然大哥大都保不住。”
小偷团伙作案,盯上了他的大哥大跟脖子上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