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端起了身侧的凉水，劈头盖脸浇了秘书长的一身。

后者一个激灵，原本充斥着欲念的双眼，逐渐恢复了清明。他在木架上挣扎扭动，脸上的狂喜转变为难以抑制的失落和绝望。似乎苏离一盆凉水，浇灭的不是他的欲火，而是他日思夜想的神国。

“你，神明终将降罪于你！你这个渎神者！你不得好死！”

他的面目逐渐狰狞，而后双目逐渐赤红如血：“我感受到了！我再次感受到了，我神的光辉无处不在！她在这里！她就在这里！虽然被你打断，可是我感受到了，她赋予了我神国的光辉！”

“哈哈哈！即便是近在咫尺的你，也没有发现她。战神？曙光战神？你就是一个只懂得滥用私刑的屠夫，是一个笑话！哈哈，即便是我死在这里，你也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你不是想要折磨我吗？来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了我的讯息。但我对于神明的无限敬仰，已经得到了来自于我神的认同。”

“杀了我吧！我已经感受到了神的光辉，感受到了神赋予我的神国。只要我死在这里，我能够脱离世间的苦海，彻底进入到神国之中。”

苏离看着秘书长歇斯底里的表演，眉头皱了皱，咂了下舌。

“啧！就烦你们这群狂热的宗教信仰者。但是不得不说，你们比普通人，好对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