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彻底崩碎，一丝本源都不曾收回。

同一时间，灰法周海手举天棺，重重地拍打在长刀上。

长刀兵主被震退，可灰法周海也瞬间炸裂成一团死气，最后彻底燃烧消散。

周海确实有跟圣王一战的力量，但那是全盛时期，却也不敢保证能赢。

而此时此刻的他，早已手忙脚乱，自顾不暇。

看似百忙中还能硬拼三大圣王，实际上却是以燃烧本源为代价。

他的本源，在此前就已经到底了。

如今又分出三份被打崩，磨灭，这让他脸色惨白，身躯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咔嚓咔嚓……”

他身上的裂痕越来越多，几乎看不到任何一点完好的地方。仿佛被震碎的玻璃，随时都要崩开。

“帝师，您走吧！”

“辰玄多谢了！”

“或许，辰玄就不该有这么多野望，您就不要再受牵连了！”

辰玄面带痛苦之色，此时的他已经彻底绷不住了，身体随时都会炸开。

他知道，即便周海护法，也保不住他，反而会牵连己身。

此时此刻，他只想让周海全身而退，或许还有希望。如果他跟自己一样死在这里，乾朝与书院就真的没有以后了。

“闭嘴！”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周海一声低吼，即便到了此时，周海也没有放弃的意思。

反而压力越大，周海越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