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隔着重重纱帘,看到有人进来,换了衣裳,又出去。
以为是做梦,就没管多想。
困劲儿更浓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挤上小榻,手臂被压到,不舒服的哼了哼。
随后,手臂被拿了出来,皮肤一凉一热。
似乎是在给她吹吹。
稍许抽离困意:“承宴?”
萧承宴将她抱在怀里:“小声些,沈仙惠在西偏殿。”
林浓眨了眨眼,思绪有些迟钝。
沈仙惠?
在西偏殿?
在就在,躲她干什么?
萧承宴的眸光在暗淡的光线里,很亮:“为什么要躲?”
林浓慢慢回过神来。
一下就清醒了。
好家伙!
替身又上场了?
让替身在眼皮子底下睡自己的女人,亲自观察监督绿帽的生产,这么刺激的吗?
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在五脏六腑燃烧,促使着她挣开他的怀抱。
活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热闹,可不得亲眼看看!
下了床。
鞋都没穿,踮着脚尖快速跑到窗边,打开了一点点缝隙,偷偷往西偏殿瞧去。
偏殿里亮着微弱的烛光。
两人应该就在窗边的软榻上奋战。
女人带着哭泣的一声声“陛下”在寂静的深夜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影子朦朦胧胧映在素白的窗纱上,就跟现场直播一样,着实是冲击!
林浓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没惊呼起来。
天爷唉!
从古至今,上下五千年,能跟丈夫一起围观妾室织绿帽的,她绝对能在一双手之数内!
好狂野!
一想到跟他亲热的那些夜里发出的、无法自抑的轻哼,瞬间尴尬癌都要犯了。
“臣妾……声音大吗?”
萧承宴双手忙碌,扯落她的衣裳,把人抱上了桌,两人腰身齐平:“没有,你的声音只有朕听得到,一听到就想把命都给你。”故意逗她,“顶多寝殿门口那俩丫头听得到一些动静。”
林浓蹬了他一脚:“讨不讨厌!后半句,可以不说!”
顿了顿。
“所以今日招幸她,是故意的么?”
萧承宴从身后抱住她,侧首亲吻她的脖子:“在长街上卖弄风骚,不就是为了博朕的喜欢,得到招幸的机会么?朕当然要成全她!”
林浓敏锐的捕捉到他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他会在不久的将来,拆穿这件事,让沈仙惠知道。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