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好、林家也罢,甚至大皇子夫妇,任何人违拗了她的心意,账都会牢牢记在林浓的头上。”
林浓无辜:“我?我做什么了?”
周琳琅表示同情:“你没有听皇后的话,给太子吹枕边风,让太子事事听她的,就是错!樊妍儿原本跟她一个心思,结果你三两下就让樊妍儿跟你占一块儿,是大错特错。”
林浓无语:“枕头风……我何德何能啊?别说我只是侧妃,就是正妃……皇后当了那么多年陛下正妻,她能做得了陛下的主吗?”
遥安无语的同时表示同情:“……“
周琳琅继续同情:“……”
林浓撇嘴:“皇后若做得到,直接去掌控陛下不是更好?天下之主的权利,可比太子的大多了。”
周琳琅:“……“她要有这个本事,就不会上蹿下跳地抱怨、耍阴招了!
遥安有点紧张,小声说:“慎言呐!小心被人听到。”
林浓继续小声吐槽:“皇后娘娘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为难我做什么呀?我有吹得动太子的本事,把权利吹给自己不好吗?为什么要给她呀!”
遥安瞄了太子一眼:“……”
周琳琅也瞄太子一眼:“……”
萧承宴想,他倒是同意她使用自己的一部分权利。
但她不信,只以为他在试探。
轻咳了一声,训斥似的道:“越说越不像话,不许瞎说了。”
林浓“哦”了一声。
顿了片刻,说:“既然皇后召见,臣妾是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萧承宴按住她:“去什么去!”
林浓方才已经在心里盘剥了一遍皇后的意图。
意识到皇后要做什么,当然不能让她得逞了。
握住他的手,安抚地摩挲着他的手背,低声道:“皇后想通了,想当个慈母,弥补从前亏欠了您的,只是知道您心里还是不舒服,所以就想着先与臣妾拉拉关系。”
“臣妾若是不去,旁人看来一则是臣妾仗着娘家势盛,嚣张无礼,目无皇后。二则叫这好些官员皇亲们瞧了,也会议论太子纵容妾室、不敬母后。”
皇后如何想,没人关心,也不重要。
但是皇后的用心,显然不正。
太子被她一而再地刻薄贬低,自然不信她会真的改变,再者皇后算计打压林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听到皇后单独召见,第一反应肯定是拒绝。
若是林浓当真张狂一些、蠢笨一些,被太子维护着,就顺势不去拜见,可就真的着了她的道儿了。
或许皇后以为太子已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