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特别凶,之后就再也没去过,可见两人之间也没什么真情实爱,只要咱们再扇扇风、点点火,让太子彻底厌恶她,就不远了!”
压低了声音。
小声道:“您交代办的事儿都已经办好!接下来,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就是,贱人那些虚假的风光很快就会烟消云散!”
上官遥一想到即将上场的好戏,扬起娇美的微笑。
贱人!
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去让小厨房炖好滋补消暑的补品,早些拿去冰镇,太子来了好凉凉的喝上一盅。”
在她生下儿子、在他登上皇位之前。
男人的身体,可是无比重要的!
……
夜静静地。
林浓躺在床上。
上等象牙席。
触手生凉,久躺不生热。
床边摆了景泰蓝大瓮,里头盛着巨大的冰鉴,静静散发着凉意。
床铺的帷幔上悬着金缕花镂雕熏球,里头添了香花,清新雅致的花香在沁凉的空气中盘旋萦绕。
嗅着天然香气,侧耳听着细小水珠顺着小山似的冰鉴滑落进底下融化的冰水里,清泠泠的滴答声,清凉舒适得像是躺在柔软的云端里。
困意来袭。
安然睡去。
一个翻身。
从清凉的云端,落入了温热的泉水之中。
起初是舒适的。
渐渐热起来。
林浓想要从那一团温热里出去,却怎么都挣不开。
气得从睡梦里醒来。
发现自己落在一副炙热的怀抱里。
人还朦朦胧胧地糊涂着,吓得不轻,下意识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被扇的人愣了。
她也清醒了。
因为看清楚了半夜摸上她床的,是萧承宴!
这怕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这辈子挨的第一耳光。
要命!
他会不会觉得她以下犯上?
会不会扇回来?
会不会觉得有伤颜面,从此冷落?
床上光影幽暗,除了看到彼此湛亮的眼睛,并不能看清彼此的神色,林浓假装还没有认出他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支簪子,朝他刺去。
萧承宴挑眉。
这小妖精,娇气归娇气,倒是没有一吓就丢了魂,只顾尖叫哭泣,还知道要搏一把。
攥住她的手腕,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愤怒的小牛犊子给拽进了怀里。
手掌抚上她的身子。
林浓挣扎,呼吸与身子都在剧烈颤抖,柔弱之中带着抵死之意,扬